“你不是手段妙么,第一个问题得你来解决,至于怎么带出来。”张刑复笑了笑“我们自然有办法。”
“让我想想。”小黛托着腮帮冥思苦想“我一定想得到的,你们都不要吵。”
“时间也不早了,都睡吧。”陆婉风发话说“你慢慢想吧。但是要注意绝对保密。”
第二天凌晨天没亮,小银带着几个姑娘,当然还有小黛,遁地去了几百里外的山泉中洗漱,然后又去集市买了换洗的男装和假胡子,这才回来。
张刑复已经从玉真教的食堂中打来稀薄的米粥,看到五个姑娘都戴了胡子,不由得笑道:“你们还是把脸涂黑弄脏吧,不要戴胡子了。”
陆婉风奇道:“为什么呀?”
张刑复瞧她可爱死了,忍不住摸了摸陆婉风的脑袋:“哪有一晚上胡子就长这么长的。”
“也对哦。”陆佳柔取下胡子,吃吃一笑“戴着也蛮痒的……”
“我不喜欢脸上涂炭,好脏哟……”胡娇娇不自觉地撒起了娇。
小银则在床上滚来滚去,自己玩得不亦乐乎。
小黛说:“我想到办法偷玉典了,这两天内就可以实施计划,具体的晚上说,大家都坚持一下。”
“真的假的,这么快就想着办法了?”张刑复笑问。
“那是。”小黛喝完粥,躺回床上,开始在脑子里把计划细节逐步推演,以免漏下致命失误。
这个时候,诸葛荡洪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:“都起来了,一刻钟后,在山门前的广场上集合。”
张刑复和姑娘们已经准备妥当,立即出门。
在广场上集合的过程中,昨天和张刑复发生过矛盾的鹰钩鼻,特意过来挑衅:“我注意到你了小子,你身边的几个都是娘们吧?”
张刑复心中一惊,故作镇静瞥眼道:“你知道得太多了。”说完就是一刀捅在他下巴上。
鹰钩鼻张嘴大叫,一截舌头却带着血喷在地上,原来张刑复那一刀并不致命,而是从下巴往上切,精准的一刀,断了鹰钩鼻的舌头,以免他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。
几位姑娘都吃了一惊。
幸亏这时天蒙蒙亮,人多又混乱,张刑复捅完就躲进人群,装没事人一样。
诸葛荡正在清点人数,听到惨叫过来一看,鹰钩鼻已经昏死在地。
张刑复和众女说:“那家伙知道你们的秘密了。小黛,你的计划一定要晚上才能实施么?”
小黛皱着眉点头:“我尽量入夜后就开始。”
鹰钩鼻被抬下去医治了,诸葛荡重新走到最前面,厉声喝问:“刚才那个人是谁刺伤的?最好现在就站出来,大不了被逐下山去。但如果不愿承认,等我们查出来的话,就得加倍处罚了。”
张刑复心中忌惮,却没有站出去。
诸葛荡也没有浪费时间:“现在测试正式开始。”说着招了招手,旁边的师弟们抬上一箩筐的火红辣椒。
“过程非常简单。吃一个辣椒,能憋到中午不喝水,就算通过了。哈哈哈哈。”
人们全部摔倒,这特么算哪门子测试。
结果诸葛荡严肃说:“别小看这辣椒,它是门中特别为了测试新弟子而找到的新品种,名字叫朝地椒,奇辣无比。”顿了顿“为什么要用朝地椒来测试大家呢?因为修行这条路实在过于艰辛,就像吃了这辣椒的人一样难以忍受,而大家如果能熬过这辣椒的摧残,就能坚守修行的苦痛。”
“要是放弃呢?”人群中有人问。
“等到测试结束后,我们会把大家送回去。”诸葛荡回答。
报名者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。
“好了,一个个排队上来,不要急,每人都有。”诸葛荡笑着吩咐。
张刑复回望五个姑娘:“你们行不行,不行的话先放弃吧。”
小银这时嘻嘻一笑,掏出装尿的瓷瓶:“喝一小口,不要咽下去,它能中和苦味,腥味和辣味,所以不用怕。”
姑娘们大喜,让张刑复的身躯挡着,她们一人一口偷偷喝了,然后才去挑了一支辣椒生嚼,果然,辣味一出来就被银族尿解析了。
这次雨顺国报名上山的有七百多号人,吃完辣椒还没到中午,就剩下七十多个还在苦撑,其他全部放弃,一个个辣得死去活来,呼天呛地,痛哭流涕。
张刑复与几个姑娘的表情作痛苦状,其实半点也不辣,只等着时辰一到,才把银族尿和辣椒末一起吐了,然后假装要喝水,算是蒙混过了关。
这没通过测试的人就被送回去了,剩下的人大部分都双唇肿胀,口不能言,只能继续回房休息。
关上门后,张刑复忙问小黛:“到底什么计划,大家参谋参谋。”
小黛道:“原本我不知道小银姑娘会遁地,今天她带我们去外面洗澡,我就立即想到了一个计策。”
“快说快说。”姑娘纷纷猜测。
小黛笑了笑:“需要准备两样东西,一个是烟火,一个是巴豆。”
“有什么用?”大家小声问。
小黛道:“玉真大殿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一百零八人看守,他们需要轮班吃饭的,也就是说,至少有二百一十六人修为极强,所以我们要做的,就是减少威胁。”
陆婉风听到这里点点头:“到时我们想法子在晚饭里下巴豆,保管没人撑得住。”
“这个就交给我了。”小银自告奋勇“食堂在玉典的能量范围外,我不会受到影响。”
大家点点头。
小黛继续说:“至于烟火的作用,则是远距离发射,大殿晚上挂满了长明灯,每盏灯都有几十斤香油,只要烟火一碰到,就会发生大火,到时不用我们出动,那些高手自然会把玉典拿到安全地方,而在这个过程中,位置发生偏离--”
“位置一偏离,高手的修为自然就消失。”张刑复抢白了小黛的话头“至于接下来,只能靠硬抢了!”
“不用硬抢的。”陆佳柔这时候抓住张刑复的手腕“刑复哥,我想到一个绝妙的法子,就是操作起来有些困难。”
“好姑娘快说。”张刑复捏了捏她的小手。
陆佳柔看到张刑复热切的目光,俏脸一红,柔声道:“是这样的,在雨顺国的时候,那个大皇子花菊真,不是给蓝方岁一刀斩了,不知道花菊真还有没有家人,肯不肯为他报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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